这个晚上,陆薄言睡得并不安稳,半夜里起来好几次给相宜喂牛奶。
实际上,并不是这样。
明明在同一家酒店,在同一个宴会厅里,她们却隔了这么久才能碰面。
相宜一大早就又开始咿咿呀呀,好奇的打量着四周,时不时试着想抬头,活力十足的样子,和西遇形成明显的对比。
她甚至以为,越川手术那天,她已经流干了余生的眼泪。
很多时候,沈越川对她的一些小动作,让她觉得沈越川还把她当孩子。
“……”萧芸芸终于反应过来,恍然大悟的看着沈越川,“你的意思是,佑宁没有任何消息,就代表她回去卧底的事情还没有暴露?”
她费力想了好一会,终于记起来,宋季青说完越川已经没事之后,话锋突然一转,接着说了一句“可是……”。
可是,萧芸芸知道,明天,或者后天,反正过不了几天,越川就可以醒过来。
小女孩么……
否则,萧芸芸就不只是这样哭了。
每当看她的时候,陆薄言的目光会变得很深,几乎要将人吸进去,让人在他的灵魂里沉沦。
这一系列的动作,使得他手腕上的疼痛加剧,就像有一把锋利的尖刀狠狠插在他的手腕上,伤口皮开肉绽,鲜血淋漓。
萧芸芸忙忙站起来,歉然看着白唐:“刚才误会你名字的事情,我想再一次向你道歉,我真的不是故意的。”
看来,他平时还是不够疼这个表妹?